2004、2005年录制
CCTV-15音乐频道的《音乐人生》并不是个大众节目,并没有在主流频道播出,而且它的收视率也不是非常高,甚至还是几个主持人轮值来做。
可能很多人觉得它算不上我的主持作品当中最具代表性的,可是我依然非常喜欢它。喜欢那种安静,喜欢那种交流与沟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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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顽童”林耀基
董卿:好像在林老师身上,有一件事跟电影里的“小春”极为相似。您曾经把自己的一把琴给卖了。
林耀基:对。我当时因为好奇心,我1954年(十六七岁)回广州,经过上海,没有路费,我50块钱人民币卖了这个琴。我那时候调皮就是为了去玩,而且到了上海我坐三轮车逛南京路,住了八块钱人民币一晚上的旅馆,第二天用那个钱还去了国际大厦24层,吃西餐,坐坐,完了我就回广州了。50块钱花完了。
董卿:花光了50块钱?您不仅是有天分的孩子,而且是有胆量的孩子。那这事后来您那个送您琴的伯父知道了吗?
林耀基:我没告诉他,后来他知道了。那时正好京剧大师程砚秋送了一把琴给马思聪,马老师把那个琴借给我,后来继续演奏下去。
董卿:蒙了一段时间哈,最终还是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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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少成名 郎朗
董卿:所有这一切吃的苦,只是为了能够找到一个好老师,在北京能过继续学习。但是到北京来的学习顺利吗?
郎朗:一点都不顺利。我来北京第一个老师,折磨性的那种从思想上施加压力。考音乐学院附小之前,给我完全赶出了琴房。
董卿:你度过了最困难的那六个月的时间对吗?在六个月之后,你找到了赵屏国教授。
郎朗:对,我很感激赵老师。
董卿;你去了美国之后,有没有一个需要被认可的过程?
郎朗:需要,但是你就是在钢琴上来较量了。你只要弹好了,美国人就认这个,实力,对吧,你要真弹好了他马上就认你。
董卿:1999年8月14日,拉维尼亚音乐节,准确吗?
郎朗:非常准确,这日子你记得是很确切。
董卿:你也是终身难忘。第一次跟乐队合作的感觉呢?
郎朗:太舒服了,简直就是感觉像看到了一片森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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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断重启 范竞马
董卿:我在看这些剧照的时候,我简直认不出就是你了,这些所有的造型。其实看过你以前的一些画作,就不会再惊讶于你居然可以把自己的脸,画得这么好。现在想想在当时那样一个相对来讲比较艰苦的生活环境当中,音乐是一件蛮奢侈的事情。
范竞马:我们家的环境,我觉得是非常浪漫的一个家庭。从小我就记得妈妈唱歌,爸爸拉小提琴,拉二胡。那个时候我羡慕别人家的好日子,谁家一个礼拜能吃一次回锅肉。
董卿:但是你们家有小提琴呐。
范竞马:对,我们家有音乐,我们家有诗。
董卿:挣工分那段时期,还允许你劳动完了拉小提琴吗?
范竞马:我记得我第一次提着小提琴盒去的时候,所有村里的孩子都跟着,不知道这个盒里装的什么东西。我拉给他们听,大家都知道了。
董卿:让我想到一部电影,叫《巴尔扎克与小裁缝》,里边也是一个上山下乡的知青,在村里拉起小提琴。
董卿采访作曲家王西麟
时隔近十年之后,您再写第四交响曲的时候,您觉得您想要说的,是更加真实的,更广阔的。
董卿采访指挥家韩中杰
像音乐学院谭盾郭文景啊这一批78级学生,他们当时的作品在社会上还有争议,但您却很心甘情愿做他们的伯乐。
董卿采访笛箫演奏家张维良
您骑着自行车,顶着风冒着雨去和老师学作曲。有没有觉得别人开上汽车了,心里会有落差吗?
董卿采访提琴制作家郑荃
也许没有最初的学习小提琴,也不会有后来的做小提琴。您性格是一个非常内向的人,在自己的制作空间可以沉浸在当中。
董卿采访女高音歌唱家汪燕燕
是在经历了生死,在经历了大悲大喜之后,人反而更容易去感受快乐了。
董卿采访小提琴家盛中国
对他来说,一生挚爱小提琴的一个人,当他的儿子出生了以后,他可能第一个想法,我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小提琴家。
董卿采访古琴演奏家李祥霆
有些人认为呢,古琴就是中国古代修身养性的道气,它就应该是雅的,叫清虚淡远。但您的一些做法呢,像互动啊自由命题啊,有些人觉得太入世了,不够脱俗。
董卿采访女高音歌唱家黄英
从一个参加这种小伙伴艺术团,对唱歌可能天生有些爱好的女孩,一直到真正地跨进专业的,高等音乐学府这个大门,其实当中还是会有些距离。你觉得这一步跨越很容易吗?